坚定的处女派和更坚定的非处女派,随着时光飞逝,我叛变了前派,皈依了后者。我怕跟处女谈恋爱。这像往一张硕大的白纸上写字,我不是书法家,怎么写怎么难看,随时可能滴墨蹭脏……
有一天,我送她到宿舍楼下,在四目相对之后,我试探性地将她脸上一缕散发拨到耳后,她并没有表现出不高兴,只是有些紧张,我以为她跟我想着一样的事,于是弯身靠近她的脸。在我们的嘴相距5厘米左右的时候,她打了我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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