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扯掉上衣所有的扣门,几个扯脱的扣子蹦落到地下,骨碌碌的的滚到很远,他解不开胸罩或懒得解,被粗暴的扯下,扔到大黑狗的头上,大黑狗愤怒的头一甩,不料套进了自己的脖子。
第一次她触碰到生满老茧、糙如锉刀的男人手。她像掉进十八层地狱,死人似的仰天躺着,脑子里一片空白,雄性在她的身上,呼哧呼哧黄牛的喘着粗气,局促紧张的空气中,弥漫着男人的体臭、酒气,以及经肠胃生化呼出的大蒜味,笨手笨脚的他把铁棒似的东西直入她的“s.c”,痛得她惊悸,无条件反射双腿抵着他的腹部,两行泪往两边流下,汩汩流进耳朵洞。惊魂不定的山凤,忐忑地坐起来想穿衣服,见下体白浊浊的液体和着一滩血,她抓起枕巾去擦拭,弹指间男人又兽性上来,像雄狮的把山凤压在底下,揉踏的山凤欲哭无泪,男人哪管得她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