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这时,爸爸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伞撑了起来,爸爸撑着唯一的一把伞,使劲往我这边靠,我和妈妈没淋到一滴雨,爸爸的半边衣服却湿透了,妈妈背着我,黄豆大小的汗珠一滴一滴地从额头上掉下来,和雨水混在一起,我也分不清。到了医院,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妈妈焦急得问着医生:“我孩子的病怎么样?要打针吗?”说着,还不停地抚摸着我的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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